沒想到我提前56年感受了賽博朋克
硬核的極客大會長什麼樣？
這周末我就參加了一場，而且從他們給我的「入場券」，就能看出來有多硬核。
你能猜出這是什麼嗎？
它其實是一塊音頻解碼電路板，也是DEF CON CHINA Party的入場券。
在中國能把入場券做得這麼極客范兒，恐怕也只有DEF CON了。
DEF CON這個名字，對於很多讀者來說有些陌生，首先來簡單介紹一下：DEF CON是全球頂尖的安全會議之一，被譽為網路安全界的「奧斯卡」。
2018年，DEF CON首次被百度安全團隊引入中國，DEF CON CHINA由此誕生。經過beta版的驗證，2019年DEF CON CHINA正式升級為1.0版。
△ DEF CON CHINA 1.0
然而萬萬沒想到，DEF CON在中國的經歷會如此曲折。2020年因為疫情停辦，時隔近2年後，DEF CON CHINA只能暫以Party形式回歸，把極客們再次聚集起來。
現場頗有轟趴的感覺，除了手握電路板入場以外，同時這場Party還有一個更硬核的參加方式——VR。
VR里的極客大會
大會一開場，便緊貼VR主題，百度副總裁馬傑與DEF CON創始人Jeff Moss、蘋果公司聯合創始人沃茲尼亞克在VR世界中討論AI、極客等話題。
在一個叫做「希壤」的VR平台中，百度打造了這場隔空交流。
如果只是這樣的VR，顯然不符合極客大會酷炫的風格。別急，現場有驚喜。
到達線下會場後，我戴上VR一體機，體驗了整個DEF CON CHINA Party，那感覺就像是在《頭號玩家》的「綠洲」（Oasis）里遊玩《賽博朋克2077》。
（「希壤」中也隱藏了向這兩部作品致敬的彩蛋，這個我們後面再說。）
進入虛擬世界首先看到「無極之樹」，它就像是未來世界的人造神經元，也是本次大會的入口。
點擊這顆「無極之樹」進入會場，抬頭就看見了「未來街不夜城」幾個大字，全場霓虹閃爍，彷彿耳邊馬上就要響起「歡迎來到不夜城」的聲音。
環顧四周，畫面可以說是非常魔幻。
比如李開復老師一身未來科技裝扮，駕駛著飛行滑板滿場穿梭；
還有電影《大魚海棠》中鯨魚在天上飛；馮唐揮舞毛筆，為DEF CON CHINA Party題詞「都是命」……
平面截圖難以傳達感受，如果你能在現場戴上VR眼鏡，那種互動的氣氛會撲面而來。
當我選擇主會場前排的黃金位置「坐下」後，螢幕上還播放著沃茲與Jeff、馬傑的對話，旁邊的一位陌生人突然主動與我握手和我交談。
我回頭一看，後面還坐了不少虛擬觀眾，他們的說話聲音也清晰可見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居然聽出了聲音的層次感！彷彿我就在一個真實會場，而科幻般的畫面又帶來強烈的反差感，我感覺自己被克隆到了一個數字世界。
「希壤」的畫面建模材質略顯簡單，但在細節上一點沒有偷工減料。這個虛擬世界中存在著一個DEF CON陳列館。
在這裡，你能隔著櫥窗觀看DEF CON過去的歷史。電影《頭號玩家》中也有類似的畫面：男主角在數字博物館裡觀看「綠洲」（Oasis）創建的歷史資料。
為一個Party能打磨到這些細節，我只能說極客精神真是太追求極致了。
泡沫破裂後，VR再次回歸
摘下VR眼鏡，回到現實世界，「希壤」給我的感受是，它和5年前泡沫時期的VR完全不一樣了。
這種不一樣體現在各個方面，比如完全不使用手把的手勢操作，一體機卻能提供1440p解析度和90Hz刷新率。
不能說達到了PC級VR畫質，但和當初「一台手機+兩個鏡片」的VR體驗完全不可同日而語，而且使用幾十分鐘也沒有眩暈的感覺。
VR能達到現在的效果可以說是在意料之中。
2016年VR爆發時，5G技術還沒有出現，網路連接延遲高，高素質VR螢幕價格貴，而手機VR因為低劣的畫面難以提供沉浸式體驗。如今隨著技術演進，這些都不是問題。
同時，這一切又在意料之外。
令人出乎意料的是，科技大廠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VR復甦。
去年VR行業回春的跡象已開始顯現。Facebook推出了VR一體機Oculus Quest 2，售價僅299美元，被評價為在硬體、功能和價格之間取得了最佳的平衡。索尼也在上周公布PS5 VR的一些細節。
沒想到泡沫破裂之後，VR這麼快再次殺回放消費市場，收穫好評。普通人不需要巨大支出，也可以擁有不錯的沉浸式體驗。
經過5年的技術打磨，默默投入的科技巨頭們正在迎來VR的復甦期。其中有Facebook，有索尼，也有百度。
為什麼是百度？
藉助DEF CON CHINA Party，百度VR「希壤」逐漸浮出水面。
「希壤」名稱來自中國最古老的神話傳說《山海經》，晉代郭璞所著的《山海經注》曾言，息壤者，土自長息無限，這表達了百度對「希壤」無限生長、代表未來的願景。
和Facebook、索尼注重遊戲場景不同，「希壤」聚焦於線上會議、線上展會等場景，這次DEF CON CHINA Party是一次「小試牛刀」。
為了讓VR世界中的DEF CON更加真實，百度團隊還邀請了國漫《哪吒重生》和《大魚海棠》參與其中，幫助打造3D模型。大會嘉賓造型全都經過真人3D建模。
然而現實骨感，因為網路速度和VR一體機算力的限制，需要將素材包全都打包到本地，而且模型的面片數量也一減再減。
最終整個安裝包被壓縮到大約450M，其中還包含那麼多場館、嘉賓素材，它呈現的效果不得不說是遠超預期、令人讚歎了。
百度也有自己的VR一體機，還有用於VR內容生產的一系列3D拍攝設備。
相比在人工智慧和自動駕駛上的投入，百度VR顯得相當低調。
其實，從2016年開始，百度就投入VR基礎技術研究中。經過5年的發展，百度VR已經能提供教育、營銷、展會、黨建等應用場景。
在百度的理念中，「希壤」不是一個拘泥於單一應用場景的VR，而是可以提供各種底層AI能力的VR平台。
這次DEF CON CHINA Party讓我見到了沃茲，這還只是第一步。
可以設想，10年後的DEF CON，你和沃茲的交互不僅跨越物理距離，甚至跨越語言障礙，百度AI翻譯讓參會的各國極客都無障礙交流。
當VR平台的門檻降低到一定程度，就會帶來無限創造空間。
百度在香港二次上市時，三個敲鑼人其中之一，就是一個不會程式碼的12歲女孩。因為EasyDL平台，她開發了自己的AI應用。
將來VR世界會不會也有這種可能？由「希壤」提供集成的技術、硬體設備、用戶介面，構成一個完整的VR生態，使開發新功能成為在平台上搭建模組。
馬傑認為，需要靠技術常規演進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，算力、網路、顯示技術，經過5年的時間正一一得到逐步解決。
雲計算能解決本地算力匱乏問題，5G可解決傳輸延時過大，顯示技術能帶來雙眼16K的極致畫面，而我們要做的只是等。
這一天可能很遠，但馬傑表示會持續在這項基礎技術中投入，而「希壤」化商用化道路上已經開始盈利。
最後，「希壤」有一個很特別的版本號：-0.7。
為何是這樣一個特殊的負數，馬傑表示是為了致敬《頭號玩家》，因為電影中男主角正好出生於2027年。
如果一年迭代0.1個版本，那麼到2027年，「希壤」將正式從零出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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